觉得她是睡熟了，便起身去了卫生间，用湿水洗了毛巾，过来在帮她擦脸。

许是那毛巾的温度合适，卫浅舒服的直哼哼。

季少阳把毛巾拿开，卫浅就伸手过来，“别走啊……”

季少阳擦了两下，然后又拿来，卫浅又哼了起来，“继续擦，好舒服。”季少阳轻笑，“让你下次再喝酒。”

“好喝。”

她这是醉了还是没醉？居然还能接话？

“我是谁？”

卫浅咯咯的笑了起来，“杨，杨林啊……”

“看来是真醉了。”季少阳帮她把外套脱下来，随手扔到一边的沙发上，又帮她把被子盖好，“好好睡吧，不要闹了。”

卫浅却抓住他的手腕，“别走……”

季少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，她把他当成了杨林，却在这个时候不让他走，她挽留的人是杨林吗？还是说，她真的喝多了，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