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怎么样……是怎么样？”江鹿反问她。

凌茜拿着半湿的纸巾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桌沿，“不怎么样的意思就是我觉得你这个玩笑开的不是很好。”

江鹿淡定的喝了口茶水，那样子颇有世家公子的风范，“我可不是开玩笑。”

凌茜看着他的表情，试图想要从他的表情上看看他是不是在开玩笑，可江鹿就是典型的一只笑面虎，所有的情绪都掩藏在了他的笑容背后。

她看不透。

所以凌茜纠结了，她在想，这顿饭她到底要不要吃？要不要趁着菜还没上来，她先找个借口溜了？

***

而在另外一边，孟一一被杨林缠住了。

“为什么不接我电话？”

“我谁的电话都不接，不只是不接你的电话。”孟一一实话实说，“你不用觉得我只是对你这样，其实我对宋予也是这样，我这样说，你会不会觉得好受一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