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子华连想都不用想,就唤出三个人名来。
“这还只是明面上的,鬼知道选举拉票当天又会蹦出几个来?”
“你能自保的希望都还很渺茫。”
直接言断。
艾尔瑞没敢算这么精确的账。
有些账越算越乱,越算越慌。
他只敢当下努力,起码让周围人看见自己在努力。
有种名叫不甘的东西驱使着他。
以前哪里有这么麻烦,自己和蔡子华不说五五开,也是差不多。
现在群雄并起,不少还是冲着自己,想要吸食自己来的。
想起以前的光彩,艾尔瑞心中郁结。
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。
…什么时候这样的?
…对,陈默…那个一学年的新生。
若不是他…
“你刚刚是不是在想陈默。”
“……”他没承认,这是格局问题。
“恨一个人的眼神和我以前很像。”
“以前我也觉得,陈默这人怎么能够这么讨厌,这么碍事”
那些苦涩竟能一笑置之。
“我在一段时间的沉淀后发现,要是我当初什么也不做,安安稳稳的做好本职工作,不去管什么陈默,会不会大不一样?”
艾尔瑞说不出话。
这个当初的对手,变化很大,气质也变了。
“哦,对了,有空的话你可以去心理咨询室坐坐,挺有意思的。”
“我每个星期都会去一次。”
这是蔡子华临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