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他开启的第二人生吗?还是当时自己解释有误…?
“很震撼是不是?”
二女表现尽收眼底,陈默很满意。
“我第一次见的时候也这么觉得。”
“他不是废了吗?”洛依依问。
“我也以为他会从此一蹶不振,没想到是如焕新生。”
“…梦兮你怎么不说话?”
“梦兮…梦兮不知道哦…不知道…”
她撒谎了。
她答应过要守住每个人的秘密。
洛依依问起事情经过。
陈默也不保留,把昨天的所有都复述一遍,不但如此,还绘声绘色给两女讲了奥雷与艾菲尔的纠葛,和自己与苏月影的约定。
洛依依茅塞顿开,“我说苏月影怎么会答应的,原来是这档子事”
转念又恨得咬牙:
“这个叫奥雷的,实在可恶!他禽兽吗,连妹妹都…都…”
小主,
说不出口的话又咽下,抬手就要捶桌子泄愤,又在快要落下时停住,克制下来,只怕坏了这茶水,溅的满桌都是。
“哼…就算苏月影不来参加什么走秀,我听了这事也帮定了!”
她内心是豪气干云。
这是名为年少的热血。
“嗯嗯嗯!帮定了!”
“可怎么帮…?”
两人又一次看向陈默。
男人双手交叉,抵在唇前,暴露出和视频中播放时一样的邪恶。
“要想使其灭亡,必先使其疯狂。”
具体怎么做实在不好说。
太不雅了。
————
又是几日过去。
医院,奥雷身体终于是慢慢调理过来,他度过了一个非常煎熬的周期。
前前后后被人打了四次,期间三次是殴打,平均下来就是一个星期一次,牙齿被打掉数颗,到现在还没补全。
该死的苏月影…
该死的多洛莉丝…
该死的斯巴鲁…
该死的冒牌货…
还有那小子…
该死该死,统统该死!
目标太多,都不知道该先恨谁。
他一次又一次握拳捶打膝盖,那些不顺人意的事在心中形成淤结,使得情绪难以控制。
“…针,针!”
他沉声低吼,屡屡按压床铃,终至愤然以拳怒击按钮。
白衣小护士拉开病房,额头渗着细密汗珠。
“…奥雷先生,请问…”
“你是乌龟吗!?”
“对不起!我已经很快了!”
“针,给我打针,我心里堵得慌。”
“…可还没到时间…这针提前打的话症状会越来越提前,所以…”
奥雷顺起旁边杯子就要抡砸过去!
护士女孩见状,忙把记录板压过头顶,害怕的紧闭双眼,吓得亡魂皆冒。
她只是一个实习小护士。
这个房间的专属护理人已经换过好几位,最后实在没人愿意才轮上自己。
想象中那通乱扔乱砸没有到来。
奥雷放下杯子…他在见到这位护士后像是转变了个人。
护士不高,一米六点,因为好私人医院,又是服务于贵族的专属护理人,相貌自是无可挑剔。
“你是刚来的?”
“嗯…刚来的…但先生请放心,我会认真对待这份工作,请给我一次机会,拜托了。”
她弯腰一礼。
对她来说,这是机会。
只要留在这栋,才能接触上这些贵族,才能活的更好。
“多大了?”
“…成年了。”
“我要听实话。”
奥雷在这方面的自信要远远的,远远远远的超越同龄人。
他们不知道什么是少女。
少女好比是清晨第一滴甘露,是含苞待放的花蕾,她们将最青涩的一层裹在外面,又把最重要的花蕊藏在里面,里外都显得那么稚嫩和敏感,只等光阴散去,花瓣才会绽放,等待蜜蜂采撷。
那份和艾菲尔同样的青涩,这辈子都无法忘怀,这辈子都不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