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山源这一刻，心情无比复杂。

这都是什么事儿啊。

亏他还喝了一瓶珍藏多年的红酒呢。

简直哔了汪的心情都有了。

张凡这货现在的‘名声’，已经这么大了吗？

就卖了一张专辑都出去，这……

然而下一刻，贺山源就看见了手机上的未接电话。

“嘿，还有脸给我打电话。”

贺山源心情无比郁闷的给张凡回了过去。

“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！早知道，就不该让你露脸。”贺山源一脸苦笑的说道。

“…怪我喽？”张凡这边，更加的郁闷。

“那你给我打电话啥事儿！”贺山源扶着额头，揉着太阳穴，心情十分沉重。

“贺老师啊，版权你都卖给谁了啊，有没有可能把版权收回来？”张凡问道。

听到这话，贺山源嘴角抽搐。

“不行吗？加一倍的价格，实在不行，三倍四倍都可以！”张凡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不不不！”贺山源连忙说道。

就拿八家公司，已经打电话来退款了，如果他把钱还回去，绝对是分分钟把版权拿回来的节奏。

“你收回版权干啥？”贺山源问道。

“自己弄，我还就不信了，专辑卖不出去。”张凡说道。

？？？

贺山源瞪大了眼睛。

张凡自己弄？

“咳咳咳，小凡啊，专辑这东西，很麻烦的啊。”贺山源说道。

要知道，出专辑，第一，要有生产专辑的厂家！

第二，要有宣传公司。

第三，还有熟悉各大运营商的人。

这可不是开个餐馆，拉几个厨师就能开起来的啊。

“贺老师，你这就不用担心了。只要钱到位，什么东西弄不好啊。”张凡满不在乎的说道。

“行，我这就去把合同拿回来。”贺山源连忙起身。

“对了，那些专辑也买回来。反正他们也卖不出去。”张凡说道。

“ok！等我消息！”贺山源说道，匆匆忙忙就出了门。

车上，翁爽捧着下巴，看着咬牙启齿的张凡，安慰了起来：“用得着这么较劲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