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岳林霈老祖死后,全天下只有两个人知道这个秘密。二哥老祖一个,我们宿家就是另一个。”
“现在已经过去整整一百二十年。知晓这个秘密的人除了我们之外,其他人早就死光了。”
“袁先生,我看你是不是有些太过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。或许,你是被那收破烂的收拾得,怕了吧。”
此话一出,数个月不曾露面的袁延涛面色一变,俊脸上铁青道道。重重一拍桌子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你,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草绳。”
独眼老人慢慢站起来,冷笑中带着不屑,慢慢的昂着头。把一颗黑得精亮的假眼球塞进自己的眼眶。左手揉了揉,嘴角冷笑又复深了三分。
“你怕他,我们可不怕他!”
“夏鼎亲王府和珅珍宝库的请君入瓮,我不信他还会用第二次。”
“就算收破烂的小杂种在云顶山布下了天罗地网,我和我的兄弟们也要跟他斗上一斗。”
“对!”
“没错。”
“跟他打一场。”
“给兄弟们报仇。”
“搞死他!”
客厅内几个中老年人纷纷起身附和。嚣张狂妄的叫喊起来。
袁延涛一张脸青中泛白,双拳青筋毕露沉声大叫:“你们敢乱来。别怪我不客气!”
“用不着你客气!”
独眼老人精亮的假眼眼瞳闪出一道光亮,径自活了一般。缓缓抬起那粗厚变异的右掌,冷冷说道:“我,要把收破烂的抓住,用他来换盛禹!”
旁边的人齐齐叫道:“对。把少爷换出来。”
“给盛禹报仇!”
“给盛家报仇!”
一帮人叫嚣个不停,根本没把袁延涛放在眼里。袁延涛恨声叫道:“宿四爷。你要去,没人拦着你。从这里坐船过去,半个小时就到鹭岛。”
“但有个条件。不要坏了我的拿宝大事!”
“也不要让司徒家族和天地红花毁在你的手上。”
宿四爷毫不惧色逼视着袁延涛冷冷叫道:“坏了二哥的事,老子拿这条命赔给他。”
袁延涛顿时气结。
这时候,袁延涛对面站起来一个人,赫然是被通缉很久的司徒家族军师吴德安。
吴德安冲着宿四爷轻轻点头和颜悦色的说道:“四爷。袁先生是族长请来的贵宾。有他坐镇加上您的非凡实力,一定会万无一失。”
“事关重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