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者都没有真的要打,将所有的能量波动控制在很小范围内,底下的太学没有一点影响。
周鹤川看到空中两道浩然之气凝结的兵器对撞,抬手将其打断。
儒道神通振聋发聩,冰冷的声音在太学里响起,
“底下还有小辈看着呢,搞什么。”
陈老头和裴矩立马收了,两者各自冷哼一声。
裴矩看着顾淮安说道,
“徒弟,下次给我好好收拾陈老头家的孙子陈书辙,让他多管闲事。”
顾淮安懒得理会两个老家伙,不过听到陈书辙是陈绍庭的孙子,他还是蛮惊讶的。
“陈书辙是陈副院长孙子?怎么从没听说过啊?”
裴老头听到顾淮安的问话,脸色立马正经了起来说道,
“没听说过,也正常,这陈老头就是个犟种,不愿意走后门,也就罢了。”
“把儿子儿媳亲手送上战场不说,也是倒霉催的,两个人一块死了。”
“现在孙子又被别人下套折了臂膀,自己卖玉佩给他孙子修补肉身。”
“他孙子不也是为了学院,院里帮他修补肉身又算不得什么。”
“你以后离他远点,我怕你沾染他的古板气,伤人伤己。”
“刚才让你教训他孙子的事,也就那么一说。”
顾淮安还不知道,那个让人畏惧的老爷子,还有这么多故事。
太学里的这出闹剧,虎头蛇尾,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。
大家开始继续各自忙碌,为接下来的科举考试做准备着。
顾淮安一直在他师父这里待了七天,直到裴矩嫌弃他烦,把他赶走。
他才慢慢悠悠下了竹山出了太学,往家走去。
太学里的学子,看着悠闲自在的顾淮安,都很羡慕。
他们还得苦逼的背书,写策论,准备科考,才能让修为有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可能。
顾淮安就没有这些烦恼了,天选儒道大学士,即便现在文宫破碎了,依然武道兴隆。
慢慢悠悠得,顾淮安走在路上。
虽然他在太安城中的名气已然不小,但是得利于很少出门,所以认识他的人并不多,他也就不用担心有人围堵他。
回到家中,就听到管家顾泽告知,
“太安诗社送来了西园雅集的请帖,请公子于明日过去赴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