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有啥意思?他贾东旭跑到我家屋顶故意摔一跤,现在贾大妈又跑来,这要赔偿那要赔偿。还赔偿十块钱?你做梦呢!贾东旭一个月工资才十七块五,你开口就是十块,咋啦,这十块钱跟你有仇?我现在都怀疑,他是不是看我昨天拎三只鸡回来,今天故意来讹我。”朱平的话充满讽刺挖苦,让贾张氏感到羞愧和愤怒。
“你……你放屁,谁看上你家鸡了?”贾张氏被朱平说出心事,心里难免紧张,说话都有点结巴。她脸色苍白,双手紧握成拳,被朱平的话气坏了。
“我要你家鸡,是想给我儿子补身子,你没见他刚刚痛得在地上打滚?东旭脚受伤,上医院不要钱?买药不要钱?他躺在床上,我照顾他,是不是该给我工钱?在家不能上班,他那份工钱是不是该你给?”贾张氏面对朱平毫不示弱,掰着手指头给朱平算账,仿佛要把他逼到绝境。
朱平看着贾张氏那张狰狞的脸,心中一阵恶心。他知道这女人失去理智,只想讹诈满足私欲。
他决定不再纠缠,冷笑一声说:“你搞笑呢?你儿子受伤就想把责任推我身上?还想让我赔鸡赔钱?做你的白日梦!鸡没有,钱也没有,你不服就找公安,我奉陪到底。”
朱平说完不再理会贾张氏,扛着一架老旧坚固的梯子朝主屋走去。
“不给,那我自己拿。”贾张氏说着,迈着沉重坚定的步伐,朝朱平昨天新砌的鸡笼走去。她眼神闪烁着贪婪和狡黠,仿佛已看到肥美的鸡到手。
“贾大妈,有个事我跟你说清楚,鸡是我家的,你没经过我家同意就拿,就是抢劫。只要你敢抢,我就找公安。”朱平说话时头也不回,扛着梯子到主屋,继续上房整理瓦片。他语气坚定冷静,仿佛已料到贾张氏的举动,并做好应对准备。
贾张氏站在鸡笼前,原本伸出的手听到朱平的话,不由自主收了回来。她眼神透露出惊恐和不安。她深知朱平的话不是吓唬她,不敢轻举妄动,怕惹麻烦。
“贾大妈,朱平的话没错。你还是悠着点。”刘海忠上前拉住贾张氏说。他脸上露出尴尬无奈的笑,仿佛为调解失败感到惋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