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昀挑眉，伸手往她头上也敲了一下，“这么点道行还想诈我？”

无所谓了，南离本来也没有抱希望。

只是她对着东昀上上下下一番打量，突然不怀好意的笑道：“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身在人类世界像什么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南离一边后退一边道：“黑配白，出丧啊。”

“……”

东昀面无表情的将衣袖挽上去，“南离，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揍你？”

南离点点头，“不过是两败俱伤，对你没有好处的。”

“人类世界还有一种说法。”东昀手臂撑在窗边，“长姐对弟弟妹妹有血脉压制，你再皮一个试试？”

南离歪头一笑，下一瞬却猛地转身，溜得比红云还快。

***

火舞觉得南离和东昀两个人最近很是奇怪。

天色微亮就跑出宿舍，上午的理论课总有一个人不在，下午又必定会一起出现在学院的对练室。她们也不和旁人对练，也很少动用魂技，就是两个人的近身切磋。

但看她们俩斜睨对方的神色，倒像是杠上了。

火舞转头询问丹鸿：“她们这是怎么了？”

丹鸿拨弄着长发，“互相看不顺眼了呗。”

虽然南离说东昀不会和武魂殿搅合到一起，但武魂殿的暗魂卫却是实实在在出现了的，那气息让丹鸿非常熟悉，像是有过接触。

哪怕是这么一丝丝的可能性，也导致丹鸿最近对东昀没什么好脸色。

火舞不理解，“姐妹两个怎么会看不顺眼？”

“表的。”丹鸿面不改色，“你看东昀那黑不溜秋的武魂，怎么可能和我家阿离是亲姐妹？”

“这样啊，虽然是表姐妹，她们两人看起来还是有几分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