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每一个怪诞者脑袋里都不可能只装了……一只“脑”,虽然它们可能多是普通的流民,但总有可能出现“大奖”——潜辐城的商人们总把这个词,送来送去。
他抬头晃了下头,天空——如果那里是的话——没有什么东西,而他的脑袋?
除了能清楚感受到自己的“外面”的确就像被几根针头扎着一样,那“针头”里是一片片的嘶吼声,充满恐惧的惨叫、深刻的阴影、不可述说的隐私以及……
欢喜,希望?
!
“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嗯?瑟头歪头看向旁边,这个距离下他们身上的嗜光材料的品质刚好能让脸露出来。
那张散发着刺眼鲜色的脸上像潜辐城的光环工一样,崩溃后的麻木、绝望但……那种绝望好像有什么更深层的东西。
“沚。”瑟头叫出他的名子,“不要太沉浸在那些记忆里,也许它们像是真的,但你的意识是新生的,那些不是你!”
沚很明显不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