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二溪这一去,未必能活着回来。
可是蛊毒不解,把人逼急了,真来个同归于尽权当殉情,你怎么办?
那死的也太冤了一些。
巫镇解释了一下,桑云亭细想了想,受制于人的时候,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。
“好了。”巫镇道:“早点休息吧,你明天是不是要进宫了?”
“嗯,对。”桑云亭道:“要不是出了赵二溪这事情,今天就该去了。”
巫镇淡淡应一声:“嗯。”
桑云亭也是顺了口,来了一句:“要我给淑妃带什么话,带什么东西吗?”
话说出口,桑云亭也觉得好像不妥,赶紧找补了一句:“我方便的,带什么都行。”
巫镇用一种无法形容的表情,看着桑云亭。
桑云亭感觉风雨欲来。
还好,风雨还是没来,巫镇沉默了一下,说:“不用了,我曾经欠淑妃一个人情,这么多年,也还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哦。”
你说是,就是。
巫镇吸了口气,转身出去了:“我去隔壁洗漱。”
这糟心事儿,真是不知道怎么说。
巫镇不说,贴心的桑云亭当然不会追问。她又不是真的那吃醋妒忌的小媳妇,怎么会管巫镇到底爱谁呢?
当天晚上,巫镇和桑云亭,这一对已经成了几天亲的新婚夫妻,终于睡在了一张床上。
那么大的一张床,足够好几个人睡。
桑云亭洗漱换了睡衣,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。
没过一会儿,巫镇回来了,也洗漱过了,一身清新的味道,也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。
已经是深秋,夜里怪冷的,桑云亭小幅度动了下脑袋,发现床上只有一床被子。
刚才已经被自己先下手为强的盖上了。
所以,巫镇怎么办呢?
不能让一个伤患冻着吧?
桑云亭犹豫半响,道:“老爷,被子给你。别冻着了。”
她掀开被子,冻得自己一个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