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惶恐。”
文无行也百思不得其解,“按道理来说七殿下应当给咱们传讯,这次半点动静都没有,下官派去打听的人也都什么都没打听到。”
“好像……就好像有人故意阻止咱们察觉一样。”
袁知府阴沉着脸,这次院试的学政袁培是他弟弟,泄题的袁慕平是他侄子,这么查下去,迟早得查到他头上来。
“袁慕平人呢?离开沧州了没?”
文无行点头,“大人放心,早在东阳郡王走的第三天,袁公子就走了,只是袁学政没走,他要是走了,这位中丞大人肯定就会起疑。”
这不用文无行说,袁知府自己也知晓,现在他和弟弟袁培都不能走,如今棘手的就是马文浩了。
“东阳郡王怎么说?非要护着这个马文浩吗?”
文无行低下头,“郡王说这个马文浩有大用,还说…还说当初崔员外死,险些坏了他的大事,这次大人若是再保不住马文浩,您这个知府也就不用做了。”
“他敢!”
袁知府气得脑袋疼,“一个小小的东阳郡王,本官给他几分颜面,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?”
“莫不是他以为自己能比得过七殿下和皇孙殿下?”
看着袁知府发脾气,文无行不敢说话,人家是郡王,可架不住的盛宠啊,当初东阳***和驸马两人,一个在北魏和亲多年,一个为了救皇上而死。
说句不好听的,除非东阳郡王作死,非要造反,不然他犯天大的错,皇上都能原谅他,毕竟皇上可是将金陵当做封地给了东阳郡王。
金陵是什么地方?
那可算是第二个京城!
而且这个东阳郡王面上看着清风朗月,背地里却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,十成十的疯子。
得罪七皇子,都比得罪东阳郡王强。
此时的沈东篱带着傅文修和御史中丞孙简来到一个摊位处,“中丞大人,沧州最有名的就是羊杂汤面,味道十分鲜美。”
一旁的胡县丞也跟着点头,“您不知道,这家店可是开了几十年了,羊汤鲜美,出锅后撒上点小葱,好吃到让人咬舌头。”
“还有他家的火烧,也是十分美味,一口下去唇齿生香。”
御史中丞听到这话,倒是笑了起来,“听着就让人流口水,本官可要好好尝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