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沈东篱眸光惊喜,“大嫂又有了?这次可得是个女儿,大嫂一直盼着要个闺女呢,还说恒儿淘气。”
“对了兄长,我这儿有写东西,你走的时候一起给大嫂拿回去,都是些小玩意儿。”
提到安氏和儿子傅恒,傅文修的眼里多了几分柔软,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,他才开口道:
“其实这次我来沧州,母亲和父亲的意思是想把你接回京去。”
“……”
沈东篱的笑容一滞,“不了,之前我离开傅家的时候,便没想过回去,多谢傅老爷和傅夫人挂念。”
傅文修皱眉,“当初你走得匆忙,我刚入翰林院,许多事脱不开身,你好端端的为何要伤害玉珠?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?”
“我没有伤害她。”
沈东篱看着傅文修,“不管兄长信不信,我没有害她。”
听到这话,傅文修忍不住拧眉,“都到现在了,你还不与我说实话?母亲和父亲说了,你回去只要跟玉珠道歉认个错,你还是傅家的女儿,何必非要在这种地方受苦?”
曾经的伤疤再一次被揭开,沈东篱深吸一口气,“我没有撒谎,我与兄长好歹相处十几年,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,我什么样的秉性兄长不清楚吗?”
“我怎么可能会害人?”
傅文修当然也觉得奇怪,所以才会今日有此一问。
“我说是傅玉珠她自己跌落水中,故意陷害我,想要把我赶出傅家,兄长信吗?”
沈东篱眸光灼灼地看着傅文修,她想母亲闵氏慈母心肠,被傅玉珠蒙蔽了,不愿意信她,二哥头脑简单,也容易被骗。
那大哥傅文修呢?
傅文修拧眉,“她为什么要害你?你们都是傅家的女儿,母亲向来公正,对她更是愧疚,为何非要陷害你?”
听到这话,沈东篱扯了扯唇角,罢了,果然还是不信。
“这话兄长应该回去问傅玉珠,或许她恨我吧,毕竟我占了她十几年的人生,让她在明水村受了这么多苦。”
“兄长就算不信我,也该相信我害人的手段绝不会如此拙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