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敢认傅玉珠,你就麻溜的从沈家滚出去,听见没有?”
沈老夫人难得脸色有些凝重,不仅是为了沈东篱,便是当初沈月的事情,老夫人就对傅玉珠感官很不好。
这样心思深重的女子,真要是被带到沈家,还不得鸡犬不宁?
沈云归没当回事,“我知道娘,我还能不知道这件事儿吗?现在我闺女就是东篱,从前是,以后也是。”
徽韵楼的二楼雅间,傅玉珠听着楼下关于神懂了和傅文睿两人不清不楚的关系,忍不住勾了勾唇角。
没想到当初她走的时候怂恿的惠德公主,她竟然到现在才出手,也幸好她回来了,才能没错过这出好戏。
如此名声,她倒要看看皇上的赐婚圣旨会不会下。
咚咚—
房门被人从外头敲响,傅玉珠理了一下发丝和衣裳,身姿端正,“请进。”
话音才落,便有一名年轻男子走了进来,身着干净的素色长袍,见到傅玉珠时,微微颔首,“傅姑娘。”
傅玉珠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“秦公子,请坐。”
这人是当初跟三哥傅文睿同期的状元,因颇有才学,如今调任到国子监为五经博士,家中有一位快五十的母亲,还有个亲妹妹,并没什么背景。
也不知道父亲和母亲闵氏怎么看中了他,要钱没钱,要权势没权势,除了空有个状元的名声,还有什么用。
状元三年就有一个,更别提皇上加恩科,有时候一两年可能都有一个,所以也没什么好稀奇的。
就算他是有些才学和本事,还不是要给皇帝当臣子,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习得文武艺,货与帝王家。
只是秦书这个名字,她听着就有些耳熟,可确实在是有些想不起来,到底是在哪里听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