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皇子赶紧也上前道:“父皇,舅舅肯定是被冤枉的,这其中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,而且舅舅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?”
此话一出,一旁的赵元沂也站了出来,“皇祖父,既然郑大人说是被冤枉的,不如皇祖父下旨搜查吧,若是郑大人的确是被冤枉的,也能还他一个清白。”
“荒谬!”
郑西杰气的红了眼睛,看着赵元沂恨不得吃了他的血肉,“事情还没查清楚之前,便要对臣查抄,你让臣往后如何面对众人,既如此臣到还不如现在一死了之,也免得被如此羞辱!”
这次赵元沂没再说话,而是看向明成帝,“皇祖父,此事关系大秦根基,关乎民生,总不能轻拿轻放,还请皇祖父做主!”
赵奕更是咬碎一口银牙,昨日原本以为沈东篱受了委屈,再加上三国使臣进京,心思都在这些上面,没想到赵元沂竟然还能分神找郑家的麻烦,或许根本就是谋划已久!
“父皇,舅舅他效忠父皇几十年,您不能因为一些莫须有的证据就冤枉了舅舅,这个时候查抄郑家,还让舅舅有何颜面面对父皇和众位同僚?”
“你闭嘴!”
明成帝听着赵奕一口一个舅舅,就气的冒火,他到底是跟自己这个父皇亲,还是跟舅父亲?
“锦衣卫指挥使汪斌,朕命你立刻派人彻查郑府,凡有赃银,即刻罚没,另郑西杰交由大理寺,都察院及刑部三司会审,十日内朕要结果。”
此话一出,大理寺卿叹息一声,默默的跪在了地上,他有点想辞官了,这一天天的破事儿,每次都落不下大理寺,忙的都快掉脑袋了。
“臣等领旨。”
早朝散后,七皇子赵奕大步跟上赵元沂的脚步,声音微冷,“赵元沂,你站住!”
赵元沂回头看着眸光几欲喷火的赵奕,面色从容淡然,“七皇叔有事儿?”
“今日之事,是不是你干的?御史中丞是你的人?”
“郑大人是否贪赃枉法,与平远伯勾结私印宝钞,这桩桩件件可并非侄儿逼着他所为,另外这些银子除了在郑府,还有一部分去了哪儿,想必七皇叔更应该清楚。”
赵元沂说完,掸了掸身上的衣袖,“七皇叔与其在这儿兴师问罪,倒不如关心关心自己,别等祖父彻查的时候,再乱了分寸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