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眠眼角通红,“疼。”
“疼就忍着,”他搅了一会,把她嘴里的异味全部冲洗干净。
“这样就可以了吗?您放心,只是假装,不会让您为难,等过段时间我妈妈恢复记忆……”
薄宴沉猛地捏住她下巴,逼近她唇角,“求人得有求人的诚意,一次怎么够,苏眠,你得想着用别的方法来满足我。”
苏眠心脏抽紧,哑声问,“薄总就不怕舒小姐知道会伤心。”
“你敢让她知道?”
他大手抚过苏眠细腻的脖子,只要用力,就能捏断,但他只是抚摸,指腹蹭来蹭去。
“我可以在工作上回报您。”没必要非得用身体。
薄宴沉眸如黑曜石幽深,“公司缺你那点回报价值?”
说到底就是想让她用别的方法填补。
洗了手,薄宴沉抽出纸巾擦拭,将废纸扔到垃圾桶,长腿迈步走出卫生间。
只留下苏眠愣在那儿。
她看向镜子里嘴唇红肿,脸色绯红的女人,有那么瞬间觉得陌生。
薄宴沉出门,走廊的赵苛看着大老板餍足的表情,用脚指头也猜到里头发生了什么。
他挠挠头,把手机递给老板,“舒小姐打了电话找您,说不舒服。”
薄宴沉接过手机回了个电话,“还难受吗?要是一直心悸难受,我尽快安排专家过来。”
舒澜在那边撒娇,“你在我身边,我心口就不疼了,宴沉,你回来陪陪我。”
吃了药,那就是没事。
薄宴沉勾唇,“舒澜,永远记住,别拿自己身体做筹码。”
舒澜嗫喏,“没有啊,我刚才是真的很疼,被苏秘书气的,我手都没恢复呢,你还说让她照顾我,她不气我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“她还算拎得清,”薄宴沉很清楚,那个女人忍耐力非比寻常。
他声音低沉,“好好照顾自己,如果你出事了,我会让整个舒家陪葬。”
舒澜愣住,心里幸福得要溢出来。
“知道,我还要等着嫁给你呢。”
刚挂了电话,舒澜看向脸色铁青的舒明锋。
舒明锋问,“他说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