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江添那件事,苏眠买了防狼必需品,私下学了简单的拳脚自保。
“薄总,怎么是你,”看清人,她头都大了。
顾行舟可不敢上前,站在几步开外,“踢到了吗?”
“没有,”薄宴沉咬牙,松开手,冷声斥她,“还傻愣着干什么,扶我去洗眼。”
苏眠手忙脚乱的把喷雾塞回包里,搀扶着薄宴沉去了卫生间,她接水给他擦洗眼角。
顾行舟絮絮叨叨,“幸亏没踢到,万一废了,哪天要是……不得憋死他,苏小姐真厉害,就是拳脚功夫有点差,回头我给你找个专业的跆拳道老师,保准让你一脚到位。”
“你能不能闭嘴,太聒噪了。”
薄宴沉身量很高,站在洗手台前,挺直了背脊。
苏眠给他擦洗都要踮脚。
她很感兴趣,“那顾老师,我们回头联系。”
薄宴沉脸色沉下来,不怒自威,直接震慑住两人。
洗好眼睛,他依旧畏光。
那东西成分复杂,是朋友圈好友自制的,杂牌子,什么辣椒水胡椒粉大杂烩。
还得去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。
寿宴是参加不了了。
苏眠把老板差点干废了,只能当个鹌鹑,说话温声细语,“薄总喝水吗?眼睛还疼吗?您慢点走,我扶着您。”
顾行舟噗嗤笑了,“走吧,我跟里头的那两人说。”
一物降一物,就跟薄宴沉一样,得了瘾症,抑制剂有时候都不好使,就苏眠好使。
……
到了医院,一番检查,重新用特制的药水清洗。
薄宴沉才勉强能视物。
苏眠担心会有后遗症,私下去问医生,“刚刚那位先生眼睛能恢复正常吧。”
“没事,拿着药回家洗两次就行,”医生说完,苏眠长舒口气。
她扶着薄宴沉,男人手臂架在她肩膀,把她压得喘不过气。
“薄总,您劲儿太大了,能别都压在我身上吗?”
薄宴沉眼睛蒙着纱带,神情冷漠,“昨晚压在你身上,你倒是没嫌劲大。”
苏眠差点咬着舌头,脸色发红,被他堵的气血翻涌。
刚上车,她接到秦泽的电话。
“顾少说你有事,怎么不来跟我说一声啊,我让司机送你。”
薄宴沉冷哼。
通过话筒传到秦泽耳朵里。
“薄总也在啊,怪不得刚才顾少说你们一起走的,那眠眠,这次就谢谢你了,下次再约。”
苏眠小心观察薄宴沉反应,他薄唇紧抿,一脸生人勿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