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上厕所的猥琐男探出头,“老子都说了不会动她,就摸几把都不行吗?你这单生意还是熟人介绍,要不然,老子才不接……”
猥琐男愣了下,看到苏眠晃悠地站在床边,连裤链都来不及拉,就这么抖着跑出来。
“醒了,正好,省得老子待会儿对着个挺尸。”他手上沾着可疑的黄色液体,身上臭烘烘,一脸坑洼麻子。
苏眠喘匀了气,猛地拿着钩子朝他脖子上的穴位扎过去。
麻子脸没当回事,上手去抓,就觉得半边身子瞬间僵硬,跟那中风偏瘫一样。
但即便如此,男人女人力气悬殊太大。
麻子脸生猛一扑,直接将苏眠撞翻。
纤瘦的身子往后倒,后脑勺磕在地板上,巨大的疼痛让她瞬间失去了意识。
“艹,不会死了吧,”麻子脸摸了摸她脖子动脉,还在跳动,松了口气,一只手把她拖到床上。
另一边,薄宴沉心不在焉地应付着旁边人的敬酒。
秦泽刚开始还跟他说尽好话,后来出去,就一直没回来。
连苏眠也不见踪影。
“急了?这才多久没见,抓心挠肝的,是不是真对你的小秘书上心了?”顾行舟挑眉,“真对人家有了心思那就别成天板着脸,也别叫人误会。”
“酒不好喝?”薄宴沉瞥他。
顾行舟点头,“好喝。”
“那就是菜不好吃,菜品这么差才堵不上你的嘴,这家酒店可以关门了,”薄宴沉话刚说完,接到赵苛的电话。
他接听后,脸色一沉,起身径直离开。
顾行舟跟过去,瞧着平时挺稳重的好友跟开了挂似的,走的飞快,眨眼就钻到电梯里,按了直达按钮。
他鼻子都快被门夹掉,也没跻进去,“干什么呢,火烧屁股了,跑那么快。”
说完使劲揉着鼻子。
电梯上行时,薄宴沉脸色沉的怕人,到了十楼,叮的一声,他刚出门看到走廊里挽着袖子的秦泽,上前,直接将人踹翻。
秦泽跟条狗似的趴在地上,捂着屁股,“薄……薄总?您怎么在这儿?”
薄宴沉抬脚,踩在他手背,“你最好祈祷她没事。”
踩完一脚,薄宴沉嫌弃至极,还在地上蹭了蹭,像把他当做什么脏东西,转身便大步离开。
……
麻子脸看着床上昏迷的女人,馋的口水直流,伸手就要去扒她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