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眠心情像过山车,起起伏伏,“您太客气了。”
“应该的,你可救了我的命,是我的恩人,”薄老太太让人把礼品送进来,在病房里堆成小山。
“我妈不知道这事儿,我不想让她担心,能不能麻烦您不要透露,”苏眠言语恳切。
老太太看的心疼,拍拍她手背,只觉得小姑娘手软的像棉花,就是手心都是汗。
“真懂事儿,”要是孙子能这么懂事就好了,她现在早就抱上曾孙子了。
想到曾孙子,老太太眼神落寞,无比惆怅,又去瞥了眼薄宴沉的裤子。
过了会儿,苏眠给老人家倒水。
薄宴沉问,“您一直看我裤子做什么?”
薄老太太毫不避忌,用眼神剜他,“你对小苏有反应,收着点儿,在外面包养女人就算了,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,小苏这么好的姑娘可不能被你染指。”
说完,指着他嘴角,“你刚才是不是强吻人家了,这才叫咬了一口,活该。”
薄宴沉抚着嘴角,回味刚才那个甘甜软嫩的吻,“不是。”
“哦,那是你出门不看路,自己撞的,去挂个眼科看看,下次当心撞着要害,我就没曾孙子抱了。”
老人家说话百无禁忌,唯一惦记的,就是自己大曾孙子。
秦婉云检查回来,看到一屋子的礼品,惊了下。
老太太笑容满面,解释说是苏眠治好了她的偏头痛,特意过来感谢。
寒暄半天,薄老太太离开,临走,叫上大孙子。
薄宴沉客气的道别,苏眠在边上尴尬的脚趾扣地。
很快,病房里安静下来,秦婉云语重心长,“你跟薄宴沉……”
“妈,我跟您说实话,孩子还在我肚子里,好好的呢,我会生下来,但这个孩子跟薄宴沉没有半点关系,他/她只会是您的外孙,姓苏。”
苏眠做好了决定也要告诉妈妈,这样妈妈活下去的动力更大。
秦婉云张张嘴,眼角滚下泪,抚着苏眠平坦的小腹,“好,你想怎么样,妈都支持你,妈得好好的,咱们一家都好好地。”
……
经过那次车祸,苏眠前期需要格外注意,不能总是站着,还要去医院输液。
第二天,她收拾证件,准备打车去医院。
刚打开出租屋的门,外头几个大汉,吓得她脸色一白,转身就要关上门。
她防范心重,不敢大意。
一只脚,抵着门缝,她死活关不上,用了吃奶的劲儿往后拽。
便听到大汉惨叫一声,“艹,疼疼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