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宴沉把她拽过来,捏着她下巴,让她去看视频。
苏眠纳闷,他又发什么疯。
她看了十多分钟,越看越专注,某人濒临爆发,啪的一声合上手提。
“我让你看,你倒是敢!”
男人冷声,大掌覆在她腰上,另一只手仍扣住她下巴。
四目相对,苏眠试着解释,“你生气我回来迟了是吧,保镖应该告诉你了,除了唐小姐还有温小姐,至于周总,他自己来的,我没权利赶他走,钢管舞是主题餐厅的特色,大家带着美好的目光欣赏,没有龌龊心思。”
“我龌龊?”他问,逼近她,鼻尖相抵,热气扑面。
苏眠心坎微抖,“您高贵大气上档次,是人中龙凤天之骄子,怎么会龌龊,咱们能别在宝宝面前说这些吗?”
薄宴沉黑沉沉的目光锁定她。
她说宝宝时的神态,很温柔,感觉好像他们是一对夫妻,在讨论孩子的教育问题,但薄宴沉明白,他不可能娶她。
苏眠将那个手提袋拿来,打开,把衬衫和领带递给他。
“我觉得这个花色款式适合你,很贵的,花了我快两万。”
其实只有五千。
薄宴沉看了眼吊牌,“标价三千五,一千五,合计五千,你告诉我两万,苏眠,一孕傻三年,你现在就开始蠢了?”
苏眠愣住,捂住吊牌,她怎么给忘了扯下来。
“我口误,说错了价格,”她掩饰尴尬的样子,挺逗。
薄宴沉那点气闷,渐渐消散,但没完全散,把她按在腿上,忍不住亲她。
他知道她敏感,一碰,她抖得像落叶。
“不行,遵医嘱,前三个月都不可以,”苏眠拿手推他。
薄宴沉哑声嗯着,但握着她的手,强势道,“用这个。”
结束的时候,苏眠掌心发红,白皙的脸艳红如着火。
他的大手还盖在她小腹,热度源源不断穿透衣服,似乎要透进皮肤跟宝宝接触。
“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,少去,”他把人推起来,再抱着,又忍不住。
苏眠,“怎么骂人还带连锅端的,别人是正经餐厅。”
“只针对你,没针对别人,”他起身,去浴室,洗了个冷水澡,顺便又自己动手。
只是很久,都没有那种直冲天灵盖的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