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宴沉在他面前都得自称小辈,“你准备些贵重的文房笔墨,我去拜访一下这位蔺慈善家。”
“老板,您以前很少主动拜访人,是因为蔺季松找过苏秘书设计画展吗?蔺老都快六十了,年纪一大把老牛也吃不动嫩草,苏秘书现在心都贴在您身上呢。”
“您别担心,您帅气多金,身材堪比男模,顶多蔺季松钱比您多一点……”
薄宴沉听他聒噪,“说够了吗?”
“够,够了,我帮您把桌下的垃圾带走。”
赵苛顺手的事,低头,看到一张小票,是**牌的内衣,还一次性的买了七八套。
这是要让苏秘书一天一套地换?
“东西放下,你可以滚了,”薄宴沉看到他手里的小票,皱眉不悦。
赵苛把头低到胸口,“三秒,我马上圆润地滚出去。”
……
下班后,薄宴沉去拜访了蔺季松。
蔺家几乎每到一个地方,都会有固定的住宅,古色古香,充满了高雅与金钱的味道。
蔺季松把拐杖放在边上,亲自给薄宴沉泡茶,“说起来,你小时候我还见过呢,那时候你活泼可爱,见着我就喊蔺伯伯。”
“蔺老,幼年的事,我大多忘了,”薄宴沉把那套极珍稀的文房四宝送给他。
“看来那场绑架让你忘掉了太多开心事,不过你能有现在的成就,你母亲在天有灵也会欣慰,来就来了,还带什么礼物呢。”蔺季松面善慈和,说话缓慢,给人一种儒雅感。
薄宴沉暗声道,“值得我开心的事还有很多,比如今天来拜访蔺伯伯,听说你要参加一场招商酒会,是有什么感兴趣的项目吗?”
“倒也不是,觉得有个人才不该被埋没,而且她心思巧,设计到了我女儿心坎上,我是为了完成我女儿三十岁的生日愿望而来。”
蔺季松抿口茶,看向眼前的年轻人。
薄宴沉顺势接道,“那位设计师怎么会跟您女儿的生日愿望有关?”
“宴沉,你是来探话的吧,设计师就是你的员工,叫苏眠,她好像在你公司做得不开心,薪酬不多,所以要接私活。”
薄宴沉抬眼,眼底露出笑意,“探什么话呢,蔺伯伯说笑了,我是才知道你说的是谁,不过你猜错了,她就是单纯的爱好设计,因为她本来就不缺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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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不缺钱的苏眠搜了这款品牌内衣的价格,“血赚啊,就这么两片布料就大几万?”
翻来翻去的看,也没发现更多优点。
她肉疼,给薄宴沉发了短信:薄总,以后再买东西,只要跟我有关,能不能提前跟我说一下,或者您把钱给我,我自己买。
她是娇生惯养长大,但现在最注重经济实惠。
苏眠等了会,没有回复。
她去卧室换下内衣,塑型效果不错,透气舒服,但价格还是接受不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