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季松温和诱劝,“小苏,你这话我就当没听到,再给你一次机会,重新考虑,到底去不去京都?”
“或者我说的更明白些,你要跟自己的仇人在一起?我去查了,薄宴沉的保镖害死你外婆,当初苏家破产,有一笔巨额债务,就是天盛集团,你知道那笔债是怎么来的吗?”
苏眠愣住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薄宴沉收购了一处地皮,本来是你父亲竞标的,但有人看中了商机,不择手段拿到标,让你父亲在对赌中输了。”
“小苏,苏氏破产,薄宴沉居功甚伟。”
猎猎秋风,扫过她一寸寸泛白的唇角。
苏眠耳膜鼓噪,听得清楚分明。
她喉咙干哑,“蔺先生从哪里知道的。”
“我想知道,自然能查到,他设了个陷阱让你跳进去,傻孩子,你还真上当了啊,”蔺季松叹息,“你在哪儿,我让人去接你,这几天凉了,别吹风。”
说着关切的话,做着恶毒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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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佛口蛇心。
苏眠稳定了情绪,“我父亲的事,我会查清楚。”
“你要是不信,来我这儿,我帮你,是敌是友,你要分清楚。”蔺季松最后一句,带着威胁。
无论真假,苏眠都不能走了。
她转身,在寒风瑟瑟里,看向飞机上的母亲和老太太,薄明礼被保镖按着,声嘶力竭的吼着什么。
苏眠走回去,表情平淡,将手机递给薄明礼,然后从包里找出针包。
给他扎了几针。
薄明礼睡的天昏地暗,炸飞了都醒不过来。
老太太愕然看着她,“小苏,你这是……”
苏眠深吸口气,“奶奶,抱歉,我不能跟你们一起走了,麻烦您照顾好小宝,妈妈,到了国外,好好看病,看着小宝长大。”
秦婉云抓住她的手,“不行,不行,你不能下去。”
“我走的话,大家都不安生,还有件事我得确认一下。”
抱了抱妈妈,苏眠俯身在小宝脸上亲了几口。
小宝睁开乌溜溜的大眼睛,肉乎乎的小手摸她的脸,张开手臂让她抱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