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宴沉笑,“正好,很及时,这些人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好嘞,我包圆了,”顾行舟又补了一针,五大三粗的汉子两眼迷瞪,睡死了过去。
薄明礼看着舒澜,问,“她怎么了?”
“被蔺季松关了段时间,可能精神不正常了,你抱吧,”薄宴沉把舒澜递给父亲,自己拍了下身上的泥尘,转头往前院走。
薄明礼嫌弃的扎着手,“你小子,我也不想抱啊,你干嘛去?”
“我有正事要做,”薄宴沉大步离开,去了客厅,佣人都被吓跑,偌大的别墅死一般沉寂。
他上二楼,书房门锁起来,同样需要密码和指纹。
薄宴沉早有准备,上次来蔺宅,提取了蔺季松的指纹,至于密码,他试了两次,都没有成功。
最后一次机会,失败,会自动报警。
薄宴沉在脑海快速思考,过滤所有有用的信息,抬头的时候,看到走廊墙上挂着一幅油画。
笔触稚嫩,像五岁孩童所作。
他眉心微挑,打电话给赵苛,“立即去查蔺季松女儿的生日,十分钟内,发给我。”
赵苛躲在茶馆外面,下了雨,他一手撑伞,一手握电话,眼睛还盯着二楼窗户边的男女。
忙的不可开交。
“行,老板您等我。”
赵苛在风里雨里着手调查,十分钟后,将查到的资料发给老板。
按照信息,输入数字,密码成功,叮的一声,书房的门打开。
薄宴沉走入房内,那天在这儿,他已经快速扫视周围,锁定了书架上的一本书。
磨损的最厉害,证明这里经常挪动。
一本寻常的财经书,旁边是厚重的相册。
他拿下相册,打开,小女孩从出生到长大,最后一张照片定格在海边。
女孩长大成人,但瘦得厉害,一脸病态,对着镜头微笑。
照片拍摄日期,五年前的深冬。
F国的菲里达岛,一处私人岛屿,因为一座粉色城堡而着称,据说,城堡是岛主给女儿所建。
但外网众说纷纭,有说岛主女儿病逝,有说成了植物人。
再往下翻,薄宴沉眼底幽深,看到了苏眠的照片。
小主,
她在图书馆,校园湖边,与朋友吃饭,甚至是苏家破产后,她在街头失魂落魄。
薄宴沉捏紧相册,脸色沉得骇人。
……
喝了几杯茶,苏眠想去卫生间,礼貌起身离开。
刚到卫生间就接到赵苛的电话,“成了,苏小姐,可以撤了。”
苏眠嗯了下,洗了手出去。
但没想到,撞进男人硬邦邦的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