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好药,薄宴沉捞过被子盖在她身上,转身出了门。
给赵苛拨了电话,那边回馈,去了监狱探监,舒明锋一听来意,脸色大变整个人坐不住,一屁股栽倒在地。
摔得鼻青脸肿。
“所以舒小姐当初做手术,根本就不是太太的那颗心,舒明锋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,最后还要拉着薄家,让您一再的忍让,给舒澜制造了多少便利。”
“他们一家子,可真是无耻,就是当时太太不是……出了车祸,医院手术记录也都是太太的名字,好奇怪啊。”
有什么奇怪,上头出手,想给母亲做一个新的身份,不是很简单。
薄宴沉顿了顿,说,“告诉舒明锋,有人要他女儿死,不久之后,也会要他死。”
赵苛在电话里询问,“之前慈善机构洗钱的事,蔺季松都能找人顶罪,他跟舒明锋之间,应该也不会直接接触,那还怎么反攻蔺季松?”
“舒明锋不蠢,他只是死缓,权衡利弊,他会主动找我们合作。”
……
半夜,薄明礼抱着毯子睡在卧室门口,梁东晴睡不着,听着门口动静,从枕头下摸出一把麻醉枪。
她想把薄明礼弄晕了,丢出去。
烦躁让她辗转反侧,心里憋着股气,怎么都顺不下去。
她起身,披着外套出门,不小心,踩在男人脸上。
脚心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麻痒,梁东晴弯腰,一把将他拽起来,“你睡我门口干什么?”
薄明礼迷糊睁开眼,“梁医生,你睡不着吗?我也是啊,要不咱们一起说说话吧。”
“脚不疼了?”梁东晴还记得几个小时前,他蹲在地上,哎哟叫唤,不去诊所不去医院,非要来她住的地方。
她冷笑,“好,我们谈谈。”
坐在沙发上,看向他缠着纱布的脚,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“我想追你,不好吗?”
薄明礼极大可能地释放自己的男性魅力。
衬衫解开几颗纽扣,露出腹肌,刚才躺她门口之前,他还就地做了几个俯卧撑,把腹肌都撑起来。
“薄先生,你五十多了,年纪不小还这么恋爱脑?”梁东晴不想看他。
薄明礼说出的话气死人,“五十多了很大吗?我觉得遇到你,我的人生才刚开始。”
梁东晴,“滚!”
揪着他的领口,往外拽,心里那股压抑不住的怒火蹭蹭往头上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