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寻翻倒,喘着粗气半天没回过神。
“厉总,抱歉,我最近压力大,脾气不大好,你说话刺激我,失手打了你,这个责任你自己担着吧,”薄宴沉给蔺季松打电话,“蔺老,刚才不慎撞到了厉总,他受了点伤,我这就让人送他回去。”
几个保镖走过去,将厉寻架起来。
厉寻的保镖也冲过来,两拨人对峙,咖啡馆里剑拔弩张。
“厉总,下次别在我面前嘚瑟,苏眠跟我分手,不代表她就会选你,就算答应你又怎么样,你不过是蔺季松用来对外的棋子,等到哪天没用了,什么下场自己想想。”
厉寻抹掉额头的血,挣开保镖整理自己西装,保持着斯文仪表,“我如何,不劳你费心,你还是顾好自己吧。”
说完,转身离开。
他是想来刺激薄宴沉,结果这疯批直接发癫,拿了花瓶砸他,打回去的话,他胜算不大。
但以后,他总会挽回今天的损失。
……
苏眠下午上了两节马术课,最开始屁股受不了,癫得走不了路,十来天的时间就适应了。
而且现在能很好地驾驭。
剑术也了得,主要她肯学,能吃苦,这些就都不算什么。
射击课的时候,苏眠穿上装备,戴好护目镜,刚托枪瞄准,有人靠近,宽厚的胸膛贴在她后背。
苏眠神情绷紧,又很快松缓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她一回头,对上他眼底的惊涛骇浪。
苏眠吓一跳,“你把我教练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,打晕了在更衣室睡觉。”他穿着教练的衣服,宽肩细腰大长腿,迷彩巾遮住鼻尖以下,只露出一双锐利漆黑的眸子。
单薄的迷彩衣,显得胸口鼓囊,好身材一览无遗。
“你穿这衣服,像在勾引我,我平时打靶很准的,刚才失手了,是你的错。”苏眠没注意他眼底狂风暴雨,只觉得他是因为思念才来找自己。
中场休息时,她去喝水,就被薄宴沉锁在了休息室。
监控被拆了,谁都看不到里面的场景。
她推挡着他胸口,觉得手心的鼓动异常惊人,于是抬手摸他脖颈。
“薄宴沉,你是不是感冒了,身上这么烫,生病就回去吃药,我这边没事,练完射击就回去,还有你之前说的让我愚钝些,我觉得不大可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