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但我要一手交货一手换人,你答应,这些都是你的,不答应,大家鱼死网破。”
……
人死了这么多年,用冰棺,用特殊药剂保存,离开那种环境的确会出问题。
没人能想到,蔺季松这么执拗,或者说,当初他女儿病逝,他不甘心,用这种变态的法子保住女儿的尸体。
正常人,谁干得出这种事。
“难怪你说菲里达岛的城堡,只进不出,还有个地宫,合着都是给蔺成敏修建的,乖乖,这个蔺季松爱女儿爱到这个地步。”
顾行舟感慨,父爱有时候太过伟大也是一种累赘灾难。
因为不择手段的行为伤害了无辜者。
蔺季松走后,放了狠话,如果蔺成敏有半点损伤,他会拉所有人陪葬。
一想起老头的神态语气,顾行舟就觉得老头疯了。
疯子,干什么都不奇怪。
薄宴沉没说话,神色冷峻,通知梁东晴和薄明礼来京都。
解药的真实性,只有母亲能检测出来。
厉寻醒来后,才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,但已经为时已晚。
约定的地点在机场,蔺季松的打算,只要见到女儿,他立即带人离开,以后总有别的机会得到自己想要的。
赵苛开了辆冷藏车,车厢里就是就是他们从F国带回来的冰棺。
二米长,半米宽,正好能容纳一人。
赵苛跟保镖去搬运的时候,心里还挺怵的,长这么大,没见过能把尸体当成宝,保存十几年的。
冰棺运下来,风起,掀开一角。
里面的女人脸色很正常,皮肤纹理细致,甚至带着红晕,五官端庄,睫毛挺长的,看着像陷入沉睡。
蔺季松果然牛逼,研发的药水能起到这个作用,可惜不用在正道上。
“宴沉,东西都在这儿,希望你能信守承诺,”蔺季松看到冰棺,神情紧张,“给她撑着伞啊,这么晒。”
厉寻撑开伞,走过去,“蔺小姐怕晒。”
赵苛嘴角抽搐,人以群分,俩脑残都聚成一家子了。
保镖格挡开厉寻,拿走他的伞,服务精神很好,还真给冰棺遮阳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