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是吗?”一把枪架在薄宴沉太阳穴。
马仔骂道,“杰昆那孙子进去喝茶了,你还想骗我们,金爷,把他宰了,挂起来,让那些条子看看,这就是得罪咱们的下场。”
薄宴沉被几十人围住,他不疾不徐,将烟嘴放进口中,深吸一口,脸颊微微凹陷。
性感至极,丝毫没有胆怯。
反而让金桑捉摸不透。
“杰昆是个废物,他蠢,跟我有什么关系,金爷做事也不带脑子?旁人说什么就是什么,钱不想赚了?”薄宴沉将烟头丢在地上,踩灭,倨傲看着他们。
金桑仔细观察他表情,冷声道,“捆起来,剁了他手脚。”
一亿美金虽然很多,可性命更重要。
马仔逼近,眼看上手,薄宴沉抬腿,踹在对方小腹,反手拔出枪,一枪打在金桑的肩膀。
“给我弄死他!”金桑捂着伤口,痛得大叫,寨子里沉寂被打破。
此时,惊天动地的爆破声震的大地撼动。
入口处,墙体坍塌,烟尘四起后,涌入大批荷枪实弹的边境兵团。
金桑看向远处,光亮照射过来的地方,强大的压迫感,扑面而来。
他喉咙乱滚,眨眼的间隙,就被人蹬翻在地。
邱长林反剪他双手,“金桑,你被捕了。”
……
薄明礼穿着防弹衣,全副武装,冲进来,四处寻找薄宴沉,看到儿子毫发无损,差点哭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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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邱长林等人的里应外合,寨子里很快被压制住,女孩和被困同胞解救出去。
现场一片狼藉,邱长林带特警搬出所有现货,摆在空旷的地段,金桑屋内有成箱的金条美金英镑,这些钱摆在屋里,堆成山。
他在金山上打滚,名副其实的金爷。
缴获了不少枪支弹药,连同一些账本,都是罪证。
制D是一条线被捣毁,邱长林表示感谢,“多亏了薄先生,如果没有这么庞大的资金诱惑,揪住杰昆的小辫子,让他配合,金桑不会轻易上当。”
薄宴沉没时间回应,找到父亲,“我让人把苏眠的消息透露给妈妈了,现在情况怎么样?”
薄明礼也不清楚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一句话,把他的心提起来,薄宴沉捂着心口,那里,还在狂跳。
他立即驱车赶去营救苏眠。
途中,他不停祈祷,她能安然无恙,就算受伤也没关系,他会用最好的药把她医治好。
然而结果总是不尽如意。
两个小时后,薄宴沉的车停在园区外,园区已经陷入混乱,刑警押着诈骗犯,长长的队伍里,他看到了母亲。
梁东晴在跟警员交谈,眉头紧皱,神情严肃。
他快步过去,“苏眠呢?”
梁东晴浑身一震,回头看到他,嘴唇翕张,半晌才说,“被蔺季松带走,我们的人还在找……”
薄宴沉心头钝疼,转头,看到了厉寻在队伍中。
他脸色阴沉,走过去,对着他挥出拳头,把人按在地上暴击。
“蔺季松把我老婆带去哪里了,说!”拳如冷硬的铁,砸在他脸上,很快,厉寻面目全非。
“薄总,恐怕你要失望了,你的女人,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。”
厉寻吐出口血。
特警过来拉走薄宴沉,“他是重犯,薄先生,不能把人打死了。”
“我最后问你一遍,苏眠人呢?”男人眸子血红,浑身肌肉绷紧,恨不得直接踩死厉寻,他极力克制怒火,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惧怕。
厉寻看出来了,一笑,喷出血沫,“你的女人,把蔺老的女儿丢到了深不见底的河里,你猜蔺老会怎么做?”
不堪重负的厉寻,说完,晕了过去。
梁东晴知道儿子的性子,劝不住,只能说好话,“眠眠很聪明,她每次都能化险为夷,这次也一样。”
他不说话,垂头,在思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