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的确放纵了,不过也是因为苏眠在他耳边说的那句,“你喜欢*我。”
他失控,沉沦,不是没道理。
薄宴沉去卫生间的几分钟,再出来,抽屉就有翻动的痕迹。
根本来不及制止,他就看到一只白皙的手握着针筒缓缓地注射在青色的血管里。
“苏眠!”他不由得拔高声音,“你干什么。”
苏眠被吓了一跳,针尖歪了,戳破了皮肤,她还没来得及呼痛就被人捧着手腕吹气。
“疼吗?谁让你注射的……”冒出的血滴,被他温热的唇吮去,低垂的深邃眉眼,还有他口腔的温度。
苏眠没觉得疼,反而被诱惑住。
她声音委屈,“是你吼我,我才扎歪的,都怪你。”
“我的错,但你不该这样。”针管戳破了嫩白的皮肤,他心疼的不行,抱着她放在床上,去找药箱。
苏眠拉他的手指,晃了晃,“薄宴沉,你要相信顾老师,他研发的东西,十拿九稳,这次也不例外,在没有取出芯片之前,这是我们唯一的途径。”
薄宴沉抬眸,一双眼写满了担忧。
她极力安抚,又亲又摸,直接把他摸出感觉了。
“我原本的计划是用抑制药,但现在变了,宝贝,等我。”
薄宴沉按着她,压在床上,温柔缠绵的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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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他之前调查厉寻,发现蔺季松是从国内把人带走交给那对养父母。
孤儿院在海城。
经过数月的摸排信息核对,最后锁定了海城首富黎长锦。
“黎家早些年的确有个儿子,不过很小的时候生病死了,黎夫人伤心过度,得了疯癫,现在还没清醒,黎长锦也够痴情,这么多年就守着他老婆,也没在外面乱搞。”
赵苛把资料交上去,“倒是隔三岔五有女人投怀送抱,他都给拒绝了。”
薄宴沉看着资料里的照片,男孩周岁的小模样,胖嘟嘟的,眼神清澈,五岁那张,更是笑得灿烂。
半点都不像厉寻。
“想办法拿到黎长锦的血液或者头发,跟厉寻做个亲子鉴定。”
薄宴沉是见缝插针,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。
赵苛眨着眼,“老板,要是厉寻真是黎长锦的儿子,您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
男人轻笑一声,勾唇,“你跟我这么多年,按照我的行事作风,你觉得呢。”
赵苛大胆开麦,“阴谋阳谋就属老板玩得溜,厉寻跟您不是一个层次,我猜,您会用亲情裹胁他,感化他,让他痛哭流涕跪地忏悔……”
文件夹猛地砸在赵苛身上,得亏他躲得快,不然俊脸就要破相。
“你可真是我肚子里的应声虫,出去。”
赵苛麻溜出门,这是猜对了还是错了?
想拿到黎文锦的头发还不容易,赵苛伪装成医院护工,去给黎太太送饭。
黎太太又犯病了,每年这个时候,是她儿子的忌日。
她在病房里打砸,失控地哭叫,怀里抱着布娃娃,“不许过来,这是我的孩子,他病好了,谁都不许带走他。”
黎文锦满脸悲痛,“好好,这是儿子,没人会带他走,你别害怕。”
赵苛感慨万千,还是戴上口罩,冲上前,“黎太太,黎公子说您得好好吃饭,他就回来看您了,您要是不乖,他得多担心啊。”
黎太太一愣,直直地看着他,“真的吗?”
赵苛点头,“真的,您先吃饭,别让小黎总担心。”
说得跟真的一样,连黎文锦都恍惚起来。
如果儿子没死,现在的确是继承他的公司,成了小黎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