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哭,我还亲。”薄宴沉拇指按在她嘴唇上,眼神灼热,藏不住的心思昭然若揭。
苏眠哪里敢动,明显感觉他的变化,“你身上有伤。”
“我不做其他的,是他要反应我没办法,”一想到她被厉寻扣在身边,他就气得青筋直跳。
“你嘴里有药味,苦苦的,我给你倒点水,你润润嗓子。”苏眠指甲点点他手背,语气带着接吻后的娇。“你松开我。”
他听话卸了力气。
苏眠倒了水,用小勺喂他,喝到最后,薄宴沉还是扣着她亲吻。
病房的门被打开的时候,梁东晴和薄明礼就看到两人抱在一起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薄明礼嗓子都快咳废了,就那么想啊,刚醒来就迫不及待了?
不过遥想他得知老婆回来的时候,也是这种心态,把缺失的都补回来。
苏眠耳垂红透了,低头,勺子去找他的嘴,结果塞他鼻子下。
薄宴沉笑道,“老婆,我鼻子不渴。”
是嘴巴想亲。
苏眠强装镇定,“哦,不渴那你凑过来干嘛。”
说话间,顾行舟赶过来,见他这样,把厉寻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。
黎文锦在门外听到这话,脸色一黑,但现在他有求于人,姿态放得很低。
敲门进去,黎文锦手里提着不少营养品,“我是来道歉的,还有件事,想和薄总商量。”
薄宴沉也确实有话跟他说。
等所有人出去,病房里安静下来,黎文锦开门见山,“薄总需要我怎么配合,您尽管开口。”
“我说了,让厉寻答应我的条件就行,否则黎总也不必来说好话,”薄宴沉靠在床头,姿态冷然。
超强的清贵,让他看着根本没有商谈的余地。
黎文锦只得离开。
此时的厉寻被强制手术后,也苏醒过来。
他看向打着石膏的腿,表情阴鸷,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。
小护士过来给他换药,吓得跑出病房,看到黎先生后,赶紧道,“他不让人靠近,再乱动腿上的接骨手术可就白做了。”
黎文锦到底爱子心切,就算厉寻做了天大的错事,也想替他兜底。
“小黎,不管你认不认可,你都是我儿子,作为你父亲,这些年没有尽到教养的责任,是我的失职,但你犯法了,薄总愿意给你机会……”
厉寻冷笑,“我父母双亡,你别到我眼前攀亲戚。”
重重喘口气,厉寻问,“薄宴沉死了吗?”
“他活得好好的,另外,你也别要求见苏小姐了,苏小姐是薄总的妻子。”
“放屁,她是我姐姐,你把她带来,我要带她离开申城。”厉寻起身,石膏沾地,手术过的地方传来钻心的疼。
黎文锦没说话,安排保镖,死死地看着厉寻,不准他出去。
而与此同时,F国的布莱恩接到个消息,厉寻准备投诚,跟z国警方联手,将他的老底掀了。
布莱恩怎么会纵容这种事发生,z国有句俗话叫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,斩草除根最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