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给我儿媳妇喝的安胎汤,还剩一碗,倒了怪可惜。”
厉寻笑容顿住,将汤碗摆在茶几上,随后抬眼看到了薄宴沉。
“大晚上的来送礼,厉总的规矩真是另类。”
他刚下来,梁东晴就问,“眠眠睡着了吗?”
“刚睡。”
梁东晴提醒他,“四个月到五个月,还是个坎,你忍着点,别给我掉链子。”
“知道了,忍,忍死都不会破例。”
薄宴沉还记得三个月前某人在浏览的小广告,玩味的问,“跟沈警官发展的怎么样了?听说你母亲要办认亲宴。”
三个月了都没办成,主要是当时有别的事耽搁,不然,沈颜现在就是黎家的闺女。
“以后你的家产,有人继承一半了,这听着有点像婚后夫妻共同财产的意思。”薄宴沉笑。
厉寻没说话,半晌,他忽然问,“你跟苏眠一开始的时候,你对她什么感觉?”
薄宴沉笑的意味难明,“怎么,你跟沈颜开始了?”
“我问你呢,你回答就好。”
“回答可以,一个问题一个亿,转过来再说。”
薄宴沉抱臂,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看着他。
厉寻冷笑,“什么钱都想赚,还真是商人本性,城西的项目合同,我给你两个点的利润。”
薄宴沉想了想,点头,“成交,一个字,爱。”
六年前的薄宴沉跟苏眠刚签订协议,那时候对她可真是怎么都不够,看到就想,一天三顿都嫌少,但他会克制,不让苏眠看出破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