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河不想让姐姐跟他有牵扯。
“姐姐,我们走。”拉着姐姐的手,沈河绷着脸。
厉寻声音幽沉,“以后长点眼,别什么人都往你姐姐面前拉,背里,说不定玩的比谁都花。”
沈河生气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好了小河,是厉总送我回来,别没大没小。”沈颜出言训斥弟弟。
沈河察觉出他们之间莫名的氛围流动,板着脸说,“你不知道他一年后要去服刑吗。还跟他走这么近,我知道他在F国出了力,可他还在缓刑期。”
厉寻听到了,抿着唇,本就冷峻的脸瞬间罩上寒气。
时间过得很快,一年两年,他即便做了再多好事,也免不了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。
沈颜厉斥,“沈河,你闭嘴,回去。”
“姐姐,你为了个外人凶我?”沈河不敢置信,向来温柔的姐姐会有如此严厉的时候。
沈河是先入为主,觉得厉寻心术不正,不是个好东西,而且还是个瘸子。
“瘸子”厉寻现在用不着拐,但阴天下雨,双腿会疼会胀,不能跟正常人一样。
沈河离开后,沈颜说了声抱歉。
“他说的是事实,”厉寻上车,面无表情地开车离开。
但走了不远,他将车靠路边停下,狠狠抽了几根烟,车厢里烟雾缭绕,尼古丁进入肺部,才舒缓了情绪。
半晌,厉寻掐灭烟,模糊的五官在灯光下渐渐清晰,眼底是不可捉摸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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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很快,到了黎太太的生日。
厉寻让陈业在酒店置办了一场家宴,黎太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