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眠趴在她怀里,漂亮的眼直勾勾盯着他,“老公,别乱动,我在忙呢。”
她忙起来,他就要死她手里了。
薄时谦睡得很熟,偶尔说句梦话,薄宴沉都觉得他天真可爱极了。
卧室很安静,薄宴沉压抑着呼吸。
时间变得无比漫长,直到他浑身肌肉绷紧再松弛,苏眠才慢吞吞的爬起来。
她去浴室洗手。
薄宴沉也跟过去,她一转头盯着他看。
“干嘛不穿衣服,当心你儿子睁眼看到你个暴露狂,”这样好看吗?
他笑笑,走过来贴着她,给她洗手,“睡的像小猪样,不会醒,眠眠,明天再来。”给她揉着手腕,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。
苏眠啧啧感慨,这得饿成什么样了。
……
次日,薄宴沉陪她去医院产检。
在大厅遇到了厉寻。
他来检查双腿,最近好像有并发症,已经过去快一年,这症状都没有完全消失。
“医生怎么说?”苏眠问。
薄宴沉倒了杯热水给她,也坐在休息区沙发上。
“没法根治,钢钉取不出来,一辈子就得当个钢铁侠。”他挺乐观,没被影响,看向薄宴沉,“最初这条腿,可是薄总给我打折的。”
薄宴沉面无表情,“你欠揍。”
没给他砍了就算不错,现在三条腿都正常,至少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。
“对不住,当初确实挺招人厌的,”厉寻也笑,眉眼带着些许温和。
苏眠看进他眼底,“厉寻,你现在有点人味了。”
厉寻怎么觉得这不是个好话,“难道以前我是僵尸?”
“不是,你以前笑起来总像是要算计谁,满肚子坏水,现在这样就挺好,继续保持。”
薄宴沉握着老婆的手,边按摩边搭腔,“可能是春天来了,发骚的季节,某些人就按捺不住躁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