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庭州结结巴巴,手足无措,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。
他猛地站起身,脚下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,连忙伸手扶住桌角,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这.....这.....皇嫂,我.....我不是故意的!”
萧庭州结结巴巴地说着,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那堆书上瞟,脸红得能滴出血来。
姜棠溪见状,心中恶趣味顿起。
在萧煜辰这里吃的亏,总要找一个人吃回来不是?
“哎呀,六弟,你脸红什么?这可是你二哥特意为我准备的,说是怕我闲暇时无聊,让我学习学习呢。”
她故意将“学习”二字咬得极重,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。
“怎么?六弟对这类书籍也感兴趣?”她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
萧庭州一听,更是羞得无地自容,连忙摆手否认:“不.....不是,皇嫂你误会了,我.....我只是.....”
他支吾了半天,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萧庭州哪里见过这些...此时更是尴尬得无地自容,脚趾几乎要把地板抠出个洞来。
“那我借你几本,你拿回去也学习学习?说不定...还能找个人探讨探讨?”
“皇.....皇嫂,我......我还有事,先走了!”
萧煜辰匆忙间丢下这句话,转身就逃,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追赶一般。
姜棠溪看着萧庭州落荒而逃的背影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她摇了摇头,自言自语道:“这六皇子,还真是纯情得可爱。”
....
萧煜辰这几日仿佛化身成了姜棠溪的贴身保镖,对姜棠溪的照顾无微不至。
从晨光初破到夜幕低垂,两人的身影总是形影不离。
然而,这几日的京城巷陌之中,确是流言四起。
一夜之间,就好像是有人刻意传出的一样,关于姜棠溪与萧煜辰的传言如同春日柳絮,漫天飞舞。
有人说姜棠溪不过是受了轻微擦伤,却大张旗鼓地让太子殿下陪在身边,简直是矫揉造作;
更有人添油加醋,将萧煜辰描绘成一个沉迷于美色、荒废朝政的昏庸太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