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夫人,我可是一个狼心狗肺冷清冷血的人,你就不怕我哪天发了疯又要对你动手吗?”
苏锦棠的眼中逐渐恢复一贯的神色,声音也带了几分的严厉与不悦,
“虞疏晚,不管怎样我都是你的母亲。
我打你也是怕你误入歧途而已。
如今你是在家中,家里人能够包容你的这些小情绪,可你想过往后你出去了有谁会包容你吗?
我这是为你好!”
“为我好?”
虞疏晚嗤笑声中甚至都带着几分的嘲弄,“苏夫人,说真的。
我从小到大,除了刘家村的人不是东西以外,我没见过还有谁像你一样这样对待我。
哦对了。
你应该不知道我刚刚跟你说的那个十寸左右的疤瘌是怎么来的吧?
刘春兰说,她给我寻了个好亲事。
那人是隔壁村的傻子,已经弄死了三个妻子,她要我嫁过去做续弦。
怕我跑了,特意拿了镰刀想要挑断我的脚筋好让我跑不掉。”
她的语气平静的好像是在叙述别人的事情一般,却让苏锦棠忍不住的汗毛倒竖。
虞疏晚看向她,“刘春兰在按着我挑我脚筋的时候说,让我乖一点,配合点,她是为我好。
所以我其实一直在想,如果我们角色对调,要被挑断脚筋的是刘春兰,我也说是为她好,她能不能感受到我的苦心?”
她的语气悠悠,看着苏锦棠已经发白的脸轻笑出声,
“苏夫人,我也不想总提起从前的日子。
可是我今年十四岁,我十四年的人生只有这些。
所以就算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