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心劝慰着虞疏晚,
“溪月溪柳不知道,小姐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虞疏晚嗯了一声,
“慕时安帮了我不少忙,宅子也是他借给我的。
现在要断了关系,自然是不能在人家的宅院里面赖着不走。”
她倒是无所谓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,只是辛苦祖母了。
说话间,虞疏晚余光看见自己妆匣下压着一张纸。
她不记得自己有放过什么东西在那儿,皱眉起身过去,拿起来才看见是一张房契。
正是现在的宅院,而房契的主人已经改成了她的名字。
也就是说,现在的宅院是她的。
虞疏晚拧起眉头来,
“谁放这儿的?”
“方才也只有溪月她们来过,奴婢问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