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手上的房契,虞疏晚抿了抿唇,还是将房契先放了起来。
慕时安拐弯抹角的让容言谨经手,自己要是跟个傻子一样冲过去说要将东西还给他,不显得很尴尬吗?
房契她不可能要,等白家的事情处理完,商队和商会打通,她会将这段时间的租金按照正常价格给他。
虞疏晚心里不知道怎么就升起了种别扭。
说绝交的是他,还在这种事情上处处细致的还是他。
凭什么主动权都在他的手上?
烦躁的将手上扯着的帕子扔向了铜镜,帕子轻飘飘落下,映衬出她那张精致的脸来。
虞疏晚忽的想起了姜瑜。
他似乎每一次见到自己,都是盯着自己的这张脸。
虞疏晚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,缓缓地伸出手指抚上自己的脸颊:
姜瑜……
莫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