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瞧,我如今是不是脾气好多了?
我从前总想着有些人是能被打服的,可有人用实际行动告诉我,她不怕。
毕竟走不过一顿挨打而已,她却可以得到更多的东西。
所以后来我就在想,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,该怎么斩草除根呢?”
她目光落在虞归晚的身上,
“你觉得呢?”
虞归晚咽了一口口水,强做镇定道:
“可有的事情错了就是错了,即便是闹出再多的水花也不会回到过去。
安于现状不好吗?
为何一定要对对方斩草除根?”
“这个问题应该问你,而不是问我。”
虞疏晚轻笑,
“更何况,哪里是事情掰正不过来,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,你说对吗?”
虞归晚被她步步逼退,脚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,随着虞疏晚的声音落下,整个人跌坐在地上。
虞疏晚笑着伸出手来,
“瞧你,昨夜才下过雨,这地上都还没干呢,也不怕脏了衣裙?”
虞归晚尖叫着想要打开虞疏晚的手,
“我不信命!
我只相信人定胜天,我想要的东西我自然有自己的办法拿到!
你杀不了我,你也杀不死我!”
下一刻,窒息感让她再也说不出剩下的话。
虞疏晚脸上的笑已经淡了下去,眼中的杀意毕现,声音冰冷,
“即便我杀不了你,可我能够断了你的手脚,毁了你的脸,剥了你的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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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那个时候你还是不死,说明上天要你活着。
我们要不然赌一把?”
虞归晚拼命地挣扎着,脏污的泥水已经将她华贵的衣裙全部弄脏,此刻也没有了保持形象的想法,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快逃!
这一次的虞疏晚让虞归晚感觉到了一丝陌生。
从前的虞疏晚不管怎样,总会让她有能够逃脱的想法,可这一次不一样!
这一次……
她只感觉到了恐怖!
虞疏晚的手没有半分的松懈,红唇微微贴近虞归晚的耳边,轻声道:
“弄瞎祖母眼睛的时候,你是和我现在一样满心都是快感吗?”
虞归晚惊恐,挣扎得更厉害了。
她知道了!
全都知道了!
虞归晚发不出一个字,只觉得脑子一阵阵的发痛,意识都有些飘忽起来,忽地,她被丢进了池塘中。
冰冷刺骨的池塘水立刻将她冻得一个激灵。
虞归晚下意识地想要张口求救,口中就灌入了一大口的腥臭的池水。
虞疏晚看着池塘里沉沉浮浮的虞归晚不为所动。
柳婉儿有些担心,
“她如今是容言溱的未来侧妃,你要是弄死她,之后不好交代吧?”
“有什么不好交代的。”
把容言溱一并处理了就是。
从前虞疏晚不想沾染过多的是非,只想和祖母好好地生活,可既然总有不长眼睛的人凑上来,那就只好请他们为自己的安宁生活让让道了。
虞疏晚眼中含着冰,唇角带着笑,神色淡漠,
“柳师姐,难道你刚刚没有听虞归晚说吗?
她不会死。”
“我觉得应该是她比较嘴硬吧?”
柳婉儿有些古怪地看了一眼虞疏晚,
“你又不是三岁小孩,怎么可能相信她这些话?
光是你说的什么剥皮,断手断脚,这些都足够她喝一壶的。
你刚刚掐着她的脖子把她丢进去,她还来不及呼吸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