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现在要哄着也好怎样也好,没必要拿着我们做筏子吧?
您不愿意帮归晚,我自己会想办法的!”
说完,他就直接起了身往着外面冲去。
“常慎。”
虞景洲的路被挡住,虞方屹冷笑,
“走可以,走之前我总得跟你说说清楚。
疏晚从来不欠我们的,这么多年她吃的苦你一点也不曾感受过,凭什么说她矫情?
你母亲做错的事情她心里清楚,也该为自己做错的事情承担后果。
听你的意思,你应该是个孝顺的。
那你可知道我这一身伤是从哪儿来的?
拜你所赐,这是你心里觉得的好妹妹找人动手的。
虞景洲,我从前觉得你纯良即可,如今发现,是愚蠢至极。”
虞方屹冷漠道:
“你且去找虞归晚,顺便帮我问问她,她以为她的那些手段就能够让我去把她救出来吗?
做梦!”
说完,虞方屹直接转过身回到了自己的床榻上。
常慎将人给“送”了出去,迟疑的文虞方屹,
“侯爷,您身上的伤真的是有大小姐的手笔?”
若真是如此,那大小姐是不是就有些太过狠心了?
当初侯爷对大小姐可是真的当做眼珠子疼爱的啊!
虞方屹疲惫地闭上眼没有说话。
无痕那个时候的话显然是已经见过虞归晚之后的说辞。
天牢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进去,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出来。
想来无痕也是想了办法去见了虞归晚,发现带不走,虞归晚给出了这么个馊主意。
虞归晚想要他死这件事,已经足够明显了。
……
虞疏晚一连休息了两日,外面贺淮信的消息已经漫天飞起。
皆是说大祈是怎么得了一个上知天文下晓地理的能人之臣。
虞疏晚嗤笑。
若是一个人重生后不知道利用从前的事情才叫做愚蠢吧?
可心每日来报消息都分外的忐忑,生怕让虞疏晚听了不爱听的消息。
虞疏晚睨了她一眼,
“我爱不爱听都得听,你说你的就是。”
可心扭捏着不知道怎么开口,倒是窗外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叩响。
虞疏晚下意识地看过去,可心也提起了心来,
“奴婢去看看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这种方式来的人,除了慕时安虞疏晚也实在是想不到第二个。
她没有继续问下去,只道:
“将院子守好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