芽芽觉得，或许她应该再去地府看看了。师父曾经说过，谣言很可怕，传着传着就会变得很夸张。

她可不想被所有的神仙都惦记上。

芽芽正想着这些，嘉嘉的奶奶再度开口：“所以，您能给我签名吗？”

“不能随便签名的。”芽芽倒是知道现代的明星们会给人签名字，只是修行者的名字不能随便乱签，“签出去的名字，如果是修为更高的人，单凭那个本人签下的名字就能作祟，所以不能给你。”

嘉嘉奶奶想着要签名，也是在地府里听其他年轻鬼说的。

说如果有机会和芽芽见面了，一定要让芽芽签名。地府几个大官都承认和芽芽认识很荣幸了，那他们这些普通鬼魂要是有了签名，想想就会显得他们很厉害。

他们几个老姐妹就问年轻鬼，签名是不是很难得到的东西。

那些年轻鬼说不是，现在外面出名的人，礼貌一点要签名，一般都能得到。

现在一听芽芽说她签了名字以后，名字可能会被坏人用来针对她，嘉嘉奶奶瞬间被吓到。

“对不住啊，是老太婆我太腆着我这张老脸了。”老人家当即给芽芽鞠躬道歉，那张慈祥的脸上满是愧疚。

就算芽芽好心给她签了，在签名可以用来针对芽芽的情况下，有些坏心眼的鬼想要拿走，她一个老太婆也守不住。

一旁的鬼差，听见芽芽拒绝了给嘉嘉奶奶的签名，心里也后怕。

他最近交了个朋友叫张二。

张二说，他最开始就在北城的城隍庙里，和在芽芽面前露了一次脸。当时芽芽是为了送一个叫做林渺的自杀魂魄去投胎。

张二说芽芽很和善，即便身上有通天的本事，也愿意照顾他们这些小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