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真是好心。”绿色冬装那位夫人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,“这茶水点心听说还是王家特意从京城请了点心师傅来做的,珍贵不珍贵且放在一边,就这独一无二的口感,又岂是一个小丫头浪费得起的,她怕是连见都没见过吧。”
这不就是赤裸裸的歧视。
合着王大花身上没什么太显眼的首饰,这些人就开始看人下菜碟,觉得她是个穷酸狗,不配跟这些人坐在一起了?
王大花觉得有些好笑。
“这有什么,既然人家主家慷慨,咱们做客人的,不论家世如何,尽可品尝,难不成这一块点心还分什么高低贵贱?”那位鹅蛋脸的妇人似乎有些不悦,替王大花说话。
王大花心里暖暖的,朝她微微一笑。
虽然她不在乎这些评论,但别人向她伸出援助之手,她也不能干看着不予回应不是?
还未开席,几人又聊了一会儿,王大花跟大家没什么共同话题,唯独跟这位夫人还能交谈几句。
可王大花却发现她虽然裹着厚厚的棉袄,却脸色苍白,嘴唇上也没什么血色,典型的气血不和的表现,说不定还有别的什么小毛病。
“你是否时常觉得手足冷,冒虚汗,失眠多梦?”王大花有些无聊,便想着回馈这位夫人一二,想给她开点药膳方子补补身体。
“夫人竟一眼看出我的病灶?莫非是个大夫?”鹅蛋脸夫人有些惊讶。
王大花点了点头,“夫人可愿让我为你把把脉?”
那夫人急忙点头,“可以啊。”
她生的病,说实话有些难以启齿,寻常根本没有勇气去医馆诊治,可从外头请来的大夫,她丈夫与婆母又不允许她去诊治那种病,这就让她十分无奈。
王大花就给她把脉,不一会儿给出一个八字结论:“沉细面软,应指无力。”
乃是气血亏虚的症状,而是她还有其他病症,王大花没有放着大家的面说出来。
“给你开个方子,回去之后按时吃。”王大花叫了一个丫头,给她拿来笔墨纸砚,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