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忙起来,时间流逝就跟指尖的流沙似的,速度极快,握也握不住。
放榜前一日恰好是谢琅生辰,温鹤绵许久之前就挑好了生辰礼物,她纠结了下,还是决定陪谢琅一起过。
以前都是一起过的,现在她突然拒绝,就怕这小崽子做出更出格的举动。
维持着表面平静她尚且还能应对,真的完全打破,反而让人不知该如何动手
于是散宴后,她揣着备好的礼物去后殿找谢琅。
四月的天温暖起来,谢琅坐在殿前的台阶上,支着下巴看天上的月亮,一只腿半懒不懒地伸着,许是因为宴上喝多了酒,脸颊上有点红。
听到动静望过来,黝黑双眸亮晶晶的,藏不住的喜悦和渴求。
“太傅,我就知道你会来。”
他对这个结果颇为笃定。
事实上也是的。
温鹤绵没有过去坐下,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站他面前,手拿出来,掌心静静躺着一块玉佩。
“新一年的,生辰礼。”
这种玉出自漠北,是一种极其罕见而珍贵的玉,通体泛着淡淡蓝色,润泽温和,温鹤绵偶然从慕容跃那里得了一块,特地找工匠打磨成了玉佩,作为新一年的生辰礼送给谢琅。
她每每对待这种特殊日子都分外慎重,从来不因他们的关系亲近就敷衍。
谢琅眼眸顿时更亮,他探身过来,拿过了玉佩,欢欢喜喜摩挲了几下,就往自己腰上戴。
戴完了还不算,还要站起来,转着圈给温鹤绵展示:“太傅送的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