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阁在宁贺褚手中掌控多年,他们也是被清洗后,为数不多留下的几位,面色看上去不太乐观,不过在见到温鹤绵时,全都礼貌性的问了个好。
“温大人。”
宁贺褚刚倒,宁党还在清洗中,可朝中局势已经十分清晰。
他们心中甚至都在猜想,陛下会不会把首辅的位置给眼前这位。
不管是能力还是多年积威,如今看来,似乎都只有温鹤绵合适了。
温鹤绵颔首,没太在意他们的目光,匆匆往御书房的方向去了。
事实上,她此来,也是为了和谢琅商讨内阁的事。
原书中,谢琅戒心极重,尤其是在清扫乱党后,更不愿将后背交付他人,手中权力也攥得紧紧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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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确实利于集中皇权、掌控朝廷,可极费精力,也损耗心神……至于现在,她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想法。
虽然觉得自己入宫不亚于往狼窝里送,但温鹤绵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去。
熟悉的御书房,熟悉的堆成山的折子,少年从中抬起头来,看到她时眼睛都亮了:“太傅忙完了?”
温鹤绵摇头:“没有,先进宫来看看。”
谢琅立刻十分乖巧地挺直脊背:“朕风寒已经好了,太傅不用担心。”
祭祖淋了雨,谢琅当时没在意,后来一松懈就着了风寒,病了好些天,还要撑着处理奏折,当真可怜。
被抢了话头,温鹤绵语噎:“……没问你这事儿,我是想问问陛下,打算如何处理内阁,是开,还是不开?”
又是公事,谢琅颓丧地耷拉了下眉眼,回答却坚定:“当然要继续开。”
当皇帝累得慌,谢琅有些时候都挺羡慕平民百姓,至少能时常陪伴在在意的人身旁,他就不行。
内阁是要开的,帮他分担些事务。
“也挺好。”温鹤绵揣着手,从容淡定,“陛下确实不能把自己逼得太紧了。”
谢琅抿唇笑了笑:“不说这个了,先将眼前事处理好,日后再做打算……下月便是太傅生辰,我备了一份礼,准备送给太傅。”
那双眼中满是细碎闪烁着的笑意与期待。
温鹤绵心头微跳,忽然有些慌,仿佛漏了一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