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没机会,刚回京就被逮住的丢脸经历就不说了,后面则是担心谢琅情绪失控,所以她没有再主动提过。
现在稍微缓和了点,应该……没问题吧?
“不行。”
谢琅拒绝得果断利落。
?
温鹤绵不解:“陛下,你什么恶趣味,就算你放我回王府,我现在也出不了京城的。”
没被发现的时候还好,从被发现的那刻起,温鹤绵就注定出不了京城了,京中遍布禁卫军,纵有插翅也难飞。
“不是恶趣味。”
谢琅意味不明地一笑,手搭在她肩膀上,轻轻捏了捏,声音低哑:“含霜,不要试图和一个得了疯病的疯子讲道理。”
堂堂皇帝陛下,说起自己是疯子来毫不客气。
温鹤绵有意想要说点什么,刚想开口就注意到他暗带期待的神情,顿时没了那闲心思,不冷不热地笑:“你还真是对自己有自知之明。”
谢琅脸皮厚得很,摆明了不在意温鹤绵怎么说他或想他,若温鹤绵能因此惦记上几分,说不定他心头还乐开花了。
“我失去了你三年,你总要补偿我。”
谢琅这话说得理直气壮。
温鹤绵一阵麻木:“难道我就不是三年没见过你吗?”
谢琅拒绝交流。
“算了,不出宫就不出宫,我写封信给他们,这总可以吧?”
温鹤绵退而求次。
总的来说,谢琅现在心中的大部分不安感,来源于那三年的分别,头痛也是由此而来,温鹤绵不知道他具体受了多少折磨,但是有心想要补偿。
王府中比较麻烦的事,青云大概知道一点内幕,若听到这传闻,还不知道要怎么多想,温鹤绵得让她稳稳神。
谢琅这次点头了,他主动提出:“让霍平送过去,更有说服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