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琅拎起那只奶猫,和善地与它对视。
冷漠的声音中透出淡淡危险:“你可以跑,但你最好祈祷,下次不要再被朕逮到。”
奶猫……不,系统,系统浑身都僵硬了。
这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!
“怎么不说话?哑巴了?”
谢琅冷笑一声,在系统眼里看着可可瘆人了。
它本来就怕极了谢琅,后面看他在温鹤绵面前做得乖巧听话,便渐渐跟着放松了警惕,称呼啊心态啊都转变了,结果现在,它只恨不得能逆转时光,回去给当时的自己扇两巴掌。
可惜无法转身,系统甚至不能朝温鹤绵求救。
半晌后,它终于顶不住压力,磕磕巴巴开口了:“我、你……啊!你不觉得一只猫说话很奇怪吗?而且你不害怕吗?”
温鹤绵也就算了,好歹在现代生活过,知道系统是个什么玩意儿,谢琅可是个正宗的古人,怎么就面不改色了?
“害怕?莫说是一只猫开口,就是块石头开口,朕也不会怕。”谢琅声音淡淡,“或者不该叫你猫,该叫你系统?”
几年前随口提过的一个名字,谢琅还给放在心上了。
这别说系统听了一愣,温鹤绵听了都愣。
“所以从那时起,你就已经在怀疑了?”
温鹤绵问。
“那倒不是。”谢琅实话实说,“我怀疑过太傅别有用心,但不足以想到这里。是后来你离开我,我才开始怀疑,不过那时只以为是自己的臆想。”
山崖那么高,就是武功再好,都不可能掉下去后毫发无损离开,这不符合常理。
况且那地方谢琅带人挨着一寸寸找过,除了那方衣角,便再没有别的痕迹。
后来他再将衣角拿出来一看,发现上面断裂处整齐,不像是被撕裂,而像是有意被割下来,心中的那份怀疑,才愈发深了。
这些是谢琅没有对她说过的细节。
温鹤绵看了系统一眼,觉得被抓出来也不冤,系统处理事情看上去就不太靠谱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