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是说说,这次是真的。”
谢琅揽着她到床边坐下,亲手为她脱了鞋袜,又去解衣带,动作熟稔,不疾不徐的,像是在拆一件属于自己的礼物。
在他的手落上衣襟前,温鹤绵制止了他的动作。
“还有什么要说的,一并说清楚,再下去,你有那么好的自制力?”
温鹤绵一副看透他本质的表情。
谢琅收回手,笑道:“太傅果真了解我。”
“该做的,都做好了,朕并无旁的要与太傅说。”
谢琅坐在她身侧,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,里面带了满到快要溢出来的情绪,像极了条讨食的狗崽子,“剩下的,自然都是你我的私事。”
系统的事情说开后,他们之间几乎就再没有任何秘密,所谓私事,温鹤绵不动脑筋,都知道是什么事。
她略微无语,往后退了点:“怎么就一直惦记着这事?”
年纪小,会撒娇,这些个点叠加在谢琅身上,简直成了折腾人的典范,难以招架。
“就今晚,满足我,好不好?”
谢琅丝毫不在意她的后退,笑吟吟追了上去,微微弓着腰身,如玉山倾颓,阴影覆盖上来。
声音低低的,裹挟着些许黏连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