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这样。
又是这样!
谢咏在封地作威作福这么多年,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,唯独温鹤绵,从见面起,他连她半分情绪都挑动不起,这不由得让他生出了浓浓的挫败之心。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谢咏骂了句,正要挥领大军将他们包围起来,就忽然听到远处传来震天的马蹄声,轰隆隆一片,恍若雷鸣,振聋发聩。
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谢咏面色陡然一变,他朝后面看去,只觉得那队人马格外陌生,至少看着不像他合作的任何一人。
“王爷!”近属催促他,“我们先把温鹤绵给抓起来!”
此情此景,无不昭示着他们预料出错,不管带人赶回来的是何人,总之于他们不利!
谢咏不再犹豫:“上!”
他们的人马距离营地到底更近,一声令下,两方就打起来,霎时硝烟弥漫,尘土漫天,喊杀喊打的声音混合着血腥气,随着冷风飘散在空中。
温鹤绵但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前,就已翻身上马,手中拿着手下递过来的火铳,退避至后边,找机会也能给别人补上一刀。
火铳声此起彼伏的响起,那些未经过脱敏训练的马儿受了惊,原地扑腾着,把不少马背上的敌军都给甩了下来。
温鹤绵经历过许多次刺杀,这还是第一次直面战场,她稳住手上动作,感觉到手臂发麻,才慢慢放下火铳。
后来的人马包围上来,与军营中的人一并,牢牢将叛军给围在了中间。
这是一场单方面的绞杀。
滚滚烟尘中,有人骑马而来。
身量挺拔,英姿勃然,仿若天上旭日,散发着耀眼的光芒。
许多日未见,瞧见青年俊美熟悉的面孔,温鹤绵心中蓦然松了口气,总算卸下紧绷已久的情绪,扬唇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