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想不想玩些更刺激的?”
温鹤绵没有回头,而是通过铜镜与谢琅对视,眼底浮现起一丝浅淡的笑意。
谢琅喉间不可抑制地干渴起来,眼神陡然沉了下来:“太傅想玩什么?”
他有点好奇。
温鹤绵唇角笑意愈发扩大:“陛下,你先闭上眼睛,我没同意之前,不要睁开。”
除了在某些时候着实不听话,皇帝陛下在大部分时候,还是听话的。
就像现在,她刚说了要求,谢琅就很自觉地闭上了眼睛,根本不需要催促。
看上去对接下来的事颇为期待。
这就好办了。
温鹤绵垂下眼睫,牵着他往小榻的方向走,举止从容不迫。
谢琅在心中嘀咕了阵,没猜出她想要做什么,却也乖乖的,没有睁开眼睛偷看。
很快,温鹤绵牵着他坐下。
瞧见皇帝陛下这副良善可欺的模样,她还真险些起了一阵于心不忍,旋即清醒过来,想想过去他对自己诸多哄骗的嘴脸,笑容顿时就冷下来了。
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过放在小榻上的锁链,一头扣在了皇帝陛下手上,一头则扣在了小榻上。
这东西原本是为她准备的,不管是他的寝殿还是偏殿,都留下了诸多痕迹。
不知道他什么个恶趣味,也不让人给清理了,现在留着,正好成了温鹤绵的作案工具。
典型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谢琅闻声倏然睁眼,满脸错愕:“……含霜?”
温鹤绵穿着那身喜服,垂眸睨着他,眉眼如画,勾魂摄魄似的,弯了下眼:“怎么不听话呢?”
谢琅扯了扯自己手上的链子,这副锁链并非金子所做,结实得很,他没拽动。
他心中已然生起股不妙的预感。
偏温鹤绵被他惹恼了,是铁了心想要教训他,手中收好了钥匙,盯着他笑而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