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商看着姬南溪说话，嘴里便有血水流出来，顿时一双拳头握的紧紧地。

“你终于回来了.......”

“我.......”姬商想说他回来了，却发现自己的喉头哽动，竟一时说不出来。

姬南溪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，那殷红的鲜血，看在眼里是那么刺眼。

这是他的女儿，他和兰若的女儿，他们怎么能？他们怎么敢！

姬商的眼底越来越深沉，黑的不见底。

他伸手抹去了姬南溪嘴边的血丝，却又有血丝顺着嘴角溢出来。

姬商抿着唇，脸色阴沉的站了起来。

直视着自己母亲姬老夫人的那一刻，他的眼里闪过失望，心底也满是失望。

“母亲，姬南溪，她姓姬，她是我的女儿！”姬商看似沉静的看着姬老夫人，缓缓地说了这样一句话。

姬老夫人对上姬商的视线，张了张嘴，什么也没能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