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夜灵！”

夜流觞看着夜灵，“你还知道，你到这里来，是干什么的吗？”

夜灵闭了闭眼，“我知道。”

夜流觞焦急又气愤：“你知道！你知道为何迟迟不动手？竟然还动了感情！”

“你不会懂的。”夜灵深深的看了一眼夜流觞，慢慢向树林中走去。

夜流觞追了上去，抓住了夜灵的手臂。

“夜灵！”

夜灵低头看着夜流觞的手，然后又抬头看向他。

夜流觞将要说出口的话，又咽了回去，半晌，无奈的说道：“夜灵，你知道的，安鸾王要的，只是一个杀手！”

说这话的时候，夜流觞眼里也有一丝悲凉。

“他的手段，你知道的。”

夜灵：“我会小心，我只是不想伤害无辜的人而已。”

“呵，这句话，你信吗？”夜流觞绕道夜灵面前，“你忘了夜宵是怎么死的？”

夜灵猛的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