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南溪独自坐在书桌旁,窗外是西沉的斜阳,她的眉头紧锁,忧愁如潮水般涌上心头。线索如此稀少,几乎等于无从下手。
沐清池靠近姬南溪,给她倒了一杯水,递了过去,姬南溪小口的喝着。
“别太担心了,”他沐清池轻声安慰道,“只要曾经发生过的事情,总会留下痕迹,你不相信我吗?”
姬南溪抬头看向沐清池,“可我们到现在知道的线索,几乎都断了……”
沐清池微微一笑,“不会,还有新的线索会出来。”说着,他转而望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姬商:“其实今天我让于澜送姬若琪回侯府,并非单纯的只是送她回去。”
沐清池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,“姬若琪也给我下了药,我乘机将她送走,方便我们行事,而且,我想看看张瑜婉会有什么反应。”
此言一出,犹如平地惊雷,姬商愣住了,接着更是脸色骤变,心中涌起难以抑制的怒火。
尽管姬若琪并非姬商亲生,但毕竟是在侯府长大的孩子,从小到大都称呼他为父亲,喊了十几年。他原本打算,即便知道姬若琪和姬若瑄都不是自己的亲骨肉,也要给予她们最好的生活条件,让她们无忧无虑地度过一生。可是现在看来,姬若琪的心性竟如此之恶劣,竟然会因为一个男人而做出这般丧心病狂之事,都让他感到既痛心又愤怒。
“她是被她母亲亲手给毁了!”姬商的声音低沉而冰冷,仿佛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随之下降了几度。
姬南溪使劲儿点头。
“对啊,那个女人可真是颗毒瘤!”
沐清池想的更深一些:“就是不知道,姬若琪知不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,以及张瑜婉身后的那些人。”
姬商想了想,摇摇头,“她应该是不知道的。不然,我们或许早就发觉了。”
“确实,以她那个脑子,若是知道的话,估计早露馅儿了。”济南也很认同姬商的话,“说实话,就她现在做的这些事情,估计都是那个女人教她的,她自己想都不敢想。”
姬南溪起身靠在书架上,手中轻轻摩挲着一杯沐清池刚续上的温热的茶,眼神中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。她想起了小时候和姬若琪一起,那时她们还都是天真无邪的孩子,她虽然不